哪怕她心里有防备,可在他的屡次帮忙后,那层防备也已经化解。
甚至在听到他出事的消息以后,她还误以为是自己害了他的性命,险些堕入深渊。
捂着头,夏稚念有些不敢置信:“我不明白。”
她跟张敬晗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,她从来没主动招惹过他,而夏家和王家也没什么利益瓜葛,她实在想不通,为什么张敬晗要害她。
抬手揽住夏稚念的肩头,厉承霈说道:“因为你不会作恶,所以你不会知道他的想法。”
没有深入调查以前,他也把张敬晗看作一个可以来往的兄弟。
但实际上,这就是一条蛰伏在草丛的毒舌,随时都能跳起来咬住人的命脉。
这样一个人,心思藏得太深,恶做得太狠,自然不是夏稚念能看穿的。
抱住厉承霈,夏稚念声音发颤:“怎么办?我都知道了,但也没办法……”
“什么都不用做。”厉承霈说道,“做你喜欢的事,余下的,我来处理。”
夏稚念把他抱得更紧:“不要,我怕……”
那是害死厉承霈的真凶,她怎么能让他去犯险。
“小念,相信我。”厉承霈看着她的眼。
她不想他冒风险,一丝一毫都不想。
夏稚念避开他的视线:“你别去,求你。”
难得开朗起来的小丫头,此时却又变回当初那般。
她怕他出事,不让他见夏可蕊,不让他开车,不让他靠近自己。
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住他的命,甚至还不惜让自己干净的双手染上鲜血。
血液几近沸腾,厉承霈捧起夏稚念的脸,用力而炙热地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