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王景灏的身份，无论有什么事儿都不该来找他商量。
站定脚，看着夏稚念面上的疏远，王景灏顿悟几分。
想必夏稚念已经知晓了他把钟嘉雯扔给张敬晗的事儿，这个中原因他无法解释，只能无奈地看着夏稚念：“嘉雯也出事了。”
看着手上的手套，夏稚念深吸一口气：“究竟出了什么事？”
看出夏稚念面对他并没有太多的耐心，他尽量长话短说。
听了他的话，夏稚念愣了愣：“你说谁让他走的？”
“是二哥……”王景灏说道。
“不可能！”夏稚念皱起眉，“不可能是他。”
厉承霈明明每天都和她在一起，怎么可能会布置让张敬晗离开，好端端的私人飞机又怎么会这么轻易遇上空难？
不，也不是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。
可厉承霈怎么会……
想到他半年就让西欧那边的人服帖的手段，夏稚念突然找不出为他辩解的理由。
她相信他，可正因为相信才知道他为了自己什么都做得出。
难道真的如王景灏所说，是他做的？
张敬晗和钟嘉雯，一个是帮过自己的人，一个是上一世自己被孤立后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同性好友，可如今，两条生命却就这么没了。
“种因得果。”僧人慈眉善目的面庞在脑海浮现，“当放得放。”
难道就是因为她不肯放手，才会害死了无辜的人命？
心好似要炸开一般剧烈跳动，几乎站立不稳的夏稚念眼前发花，
这就是她要动手的后果么？
这就是她不听劝诫的警告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