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,夏稚念还有些意犹未尽:“不能让果冻跟我们一起睡么?”
“它太小了,会压到它的。”厉承霈说道。
夏稚念唔了一声:“真的就是因为这样?”
厉承霈堂而皇之:“不然还能怎样?”
“难道不是你吃醋……”夏稚念试探地问。
厉承霈哂笑:“这有什么醋好吃的?”
瞧他一脸正儿八经,夏稚念心里一阵狐疑。
这个醋王居然真的不吃醋,是她的魅力轻了,还是她扛不动刀了?
睡前活动结束,厉承霈轻步下了楼。
在窝里睡得四仰八叉的果冻耸了耸鼻头,嗷呜一声就扑了出来。
厉承霈用一根食指定住它欢脱的身形,一脸严肃地教育:“不许进卧室,不许上床。”
小爪子抱住他的食指,果冻呜呜地叫了两声。
该提点的提点过,厉承霈收回手指,把果冻抱回软绵绵的窝里,起身回到房间,看着踢开被子睡颜安详的小女人,厉承霈唇角勾了一抹无奈的笑。
盖好被子,厉承霈把人搂到怀中,也闭上了眼。
夏稚念在本地的行程基本结束,明天就可以回国,但厉承霈说他还有事可能要多呆一段时间,所以她只能提前先走。
有父母和林占作陪,再加上果冻也会跟着一起回国,本身不会觉得寂寞,可一想到要几天不见面,夏稚念就提不起精神来。
闷闷不乐之际,林占戳了戳她的胳膊:“念念,你看谁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