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稚念拉住宁妍:“教练,我大致能猜到是谁做的,跟她们无关,还是让她们继续训练吧。”
跟这里的人无关,那就是不在场的人最可疑。想到今天唯一不在训练的就是江煦洋,外加她那个人品,宁妍沉下脸,提醒了每个人在赛前注意保管自己的私人物品,并做好随时检查的准备。
等人云里雾里的散去,夏稚念指尖的血已经止住。
用袋子把冰鞋收好,她没有急于去找人算账,而是换了双鞋继续训练。
午休时分,在医务室躺着的江煦洋睁开眼,恐惧地看向不请自来的夏稚念:“你想干什么?!”
提起手上的袋子,夏稚念问道:“你做的?”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江煦洋抓紧被子挡在胸前,“你把队医叫走是想对我干什么?”
“我没有叫任何人。”夏稚念抖了抖手上的袋子,“这个,你是不打算承认了么?”
“我承认什么!”江煦洋歇斯底里地喊道,“你们两姐妹把我害成这样还不够么?你又想对我怎么样,非要把我逼死了你们才满意是不是?”
“我会找专业机构查出指纹,如果不是你做的,我不会冤枉你。”夏稚念放下手,又问道,“现在你跟我说说,夏可蕊对你做了什么?”
江煦洋非但没有倾诉的欲望,反而更怕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们就是一伙的!我说了我不会说出去,为什么还要来逼我!再逼我,我就报警,到时候鱼死网破,谁也别想落到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