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念……”喉中冒出低语，张敬晗的头动了动。
“怎么了？”夏稚念略侧过脸，从后视镜看着张敬晗。
他皱着眉，似乎很难受的样子。
是开太快让他不舒服了么？
停下车，夏稚念走到后备箱，拿了水又交给张敬晗：“还好吧？要不要去医院？”
抬手虚空抓了几把，张敬晗含糊地说道：“不用。”
夏稚念拧开水，喂到张敬晗嘴边，“你慢点喝，别呛着。”
咽了两口水，张敬晗睁开眼，看着夏稚念：“念念。”
“嗯？”夏稚念盖上瓶盖，放在张敬晗手边。
“念念。”张敬晗又喊了一遍。
夏稚念眨眨眼：“什么事啊？”
“我喝醉了。”张敬晗笑了一下。
夏稚念点头：“我看出来了，你先睡一下吧，一会儿就到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低低一应，张敬晗又闭上了眼。
把人送到张家，看着佣人把人搀进屋，夏稚念转身上车。
“念念。”王景灏走出来，“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哪里，顺路的事。”夏稚念摆摆手，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看人走开，王景灏匆匆转身进屋，看着翘起长腿，毫无醉意的张敬晗，他压着怒火说道：“麻烦你做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！你以为装疯卖傻，就可以骗过去了？如果厉家真的翻脸，到时候替你顶罪的只会是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