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指着人家脑门放枪,这都不中,那赵仁虎的这么些年的干饭就是白吃的。
公猪应声而倒!
它婆娘吓傻了,探着脑袋超猪老公嗅了嗅,这是死了?圆溜溜的眼睛再扫了一眼始作俑者,见那两脚鬼子又在搞手上的东西,这下浑身的猪鬃都竖了起来,四个蹄子一立,扔下猪老公,撒丫子就跑了。
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,俺还有孩子要养育,就大难临头各自飞吧。
一溜烟儿,猪婆娘就跑不见了。
男人们均松了大大的一口气!
野猪肉神马的都是浮云,命保住了,才是王道!
狗子们一阵欢呼,围着死猪兴奋地狂叫!
有肉吃了!太好辣!
几个男人从树上溜下来,到现在双腿还是软的。
缓了缓,这才兴奋起来,好大一只野猪啊,光看块头就比家养的大一倍,得有四五百斤吧。难怪把赵仁虎蹲的树都快连根拔起了。
赵仁虎从树上溜下来,盯了一眼树干上深深的獠牙印,心里禁不住一抖,若是没有火药枪,今日的小命休也!
血腥味重,继续待下去恐引来食肉巨兽,李爷爷大手一挥,返程吧。
雪橇小,拉不了野猪。大家就地取材,用松木枝编了一个车斗,将野猪拖上去,匀了五条狗过来拉车,由李爷爷亲自控车。其他人则坐上雪橇,缓缓地朝来时的路回去。
狗数不变,重量增加,雪橇的速度就比来时慢了很多。
坐下来生火野营是不要想了,早点回去才是正经。雪橇车跑得慢,坐上头吃几张五谷杂粮卷大葱,先稳稳饥饿的肚皮,再才有了唠嗑的心情。
赵仁虎指着路边的山脉,“方才李爷爷说深山的老树林属于国家,那现在这里呢,这些山属于哪个?”
李小臣态度早比之前的认真多了,“这一片以前属于政府,去年好像被人租下了。听说是哪里来的煤炭老板,这些山都是他一家的。也不知租下来干撒,树木国家不让砍,林地又长不出金子。照我的看法,还不如搞点立马能见钱的小生意,搞林地开发太耗费时间和金钱了,主要是阵线拉得太长,等林子能生钱了,自己都老了。赵老弟,跟我说句实话,你这次来咱们白山究竟是干撒来的,真打算租地种树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