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人大呼可惜,原来长得称头(注:长得好,出众)的,都已经名花有主了。
刘娟专心致志地完成自己的作业,一点不知道门已经被打开,还有人进来了。
赵仁虎玩心一起,蹑手蹑脚地走进来,对着刘娟的背影轻轻一喝,“哇!”
刘娟身体一抖,吓得钢笔都掉地上了。她立即回头,一看是赵仁虎,心中一怒,“要死了,你干什么?吓我一跳!”
赵仁虎连忙将钢笔捡起来,讪讪地递给刘娟。
刘娟接过看了一眼,立起眼睛嗔怪道:“笔尖都摔歪了!我怎么写字?”
赵仁虎又把钢笔拿过来,捋了捋笔尖,“好了。”
刘娟拿起钢笔写了写,一如既往地平滑,气就消了些,“你回来啦!”只见赵仁虎双眼炯炯有神,鼻梁高挺,嘴唇丰润,牙齿洁白,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舒心的长相。
刘娟的眼睛亮晶晶的,模样又张开了不少,柔软服帖的头发,白净秀丽的脸蛋,真是越看越让人喜欢。
赵仁虎涎皮赖脸地笑,“昨天就回来啦!可惜你没在家,要不然,昨晚咱就能见面!”
刘娟被男人的笑容迷得有些晕,不禁红了脸,低下头,“亏得昨晚没在家,不然你来住,咱们俩个共处一室算什么?”
赵仁虎被刘娟的羞涩弄得有些心猿意马,“已经定亲了,人家也说不出什么歪话!”
刘娟瞪眼,“我才十三岁!”
赵仁虎只好嘿嘿地笑,一面低声道:“今晚我还在镇上。我在哪里住?你爸爸呢,怎么不见?”
“管你哪儿住。睡咱屋檐下吧。反正不准你睡这里。”
“那我睡车上,你难不住我。”以前总被撵去睡屋檐,赵仁虎早被操练得有了心得。
刘娟白了他一眼,又看男人长得越发高大俊俏了,心中自然高兴欢喜,喃喃地道:“你这个样子,我真有点不习惯。出去一年,倒学会打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