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村长太太吸了一口凉气,“嘶,好小子!能耐呀!十里八乡还没人搞过八十斤那么多棉花啊!这下够分了,我跟几个老姐们透了风,供不应求啊。这八十斤,够分了喂!”
老村长提着煤油灯照在包裹上贴的字条上,“整八十斤,还没开封。你小子,好门道!这是纺织厂的原料,多少人掂记,都没几人搞到过。”
赵仁虎嘿嘿一乐,“这是运气好了。”并不提怎么搞到的。
老村长夫妇也不问。
赵仁虎抹了一把汗水,“村长奶奶,我十斤十斤地把棉花分出来。分成八份,你要给谁都依你。到时候我来收钱就行啦!”
村长太太笑了一声,“包在我身上。明天我就能悄没声息地卖了,明晚你就过来拿钱吧。”
“好嘞。”
第二天,赵仁虎心不在焉在干了一天活,好不容易熬到天黑,这才摸到村长家。
老村长太太笑呵呵地。她老了,身体不大好,平时只干些家务活,并不上工。全村最有时间的就是她了。今天是她最近半年最忙的一天了,去了一趟隔壁村闺女家后,就等着老闺蜜们上门了。摆了一下午龙门阵,嘴巴都说干了。
吃了晚饭后,棉花包就处理得一根棉不见,都变成现钱了。
赵仁虎迎面碰上老村长媳妇,她笑笑的,慈和地问:“老三,你们和我爹妈干什么呢,这几天都神秘兮兮的。有什么好事,告诉告诉你婶子我呀。”
这种半大小子嘴不严,最是好骗了。
赵仁虎便神秘兮兮地回:“这个呀……”
趋近身体,“啥?”
“……不告诉你!”
老村长媳妇脸一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