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雪染蹙眉，脑中仿佛有条线索连在一起。
“小……阿染，”东陵水儿握拳，她相比东陵妗琊冷静很多，“当年姨母嫁给靖王，当今皇上是知情的，并且由他亲自赐婚。阿染，你说他有什么目的？”
东陵水儿开口，让景雪染思维逐渐明晰。
“快有十三个年头了。”
靖王的话再次回放在耳边。
按年头算，东女族灭门就在十三年前。
那时靖王携带靖王妃回京述职。
而靖王与祁水皇，他们的关系相当不错，后者的命令，前者根本不会质疑。
“东女族的惨案，是祁水皇主使的？”
景雪染简直不可置信。
“是他。”
东陵妗琊给予她肯定的回答。
“他是疯了吗？”
东女族守护凤还国长达千年之久。
从凤还确定国号，第一代君主登基，到如今五个皇室更替。
若非东女族，凤还恐怕早就分崩离析！
祁水皇，他怎敢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