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比盖尔说她不想去高中, 给她请了家庭教师为SAT考试做准备。”
“她最后想选那一所大学”
“她现在在圣地亚哥,她想选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, 修艺术史,或者去旧金山分校。”
“那就让她好好学吧。”
李归看着另一面挂断电话的屏幕显示,“慕柯为什么用英文”
“他说给别人听的。”赵寒藏把手机甩进抽屉, “陷入爱情的人啊……”
“爱情!”
“怎么, 你还不允许慕柯追求爱情了人人都有追求真理与自由的权利,也有追求爱情的权利。”赵寒藏看起来一本正经地说。
“我信了你的邪。”李归推着自己的转椅远离了赵寒藏。
“行了行了,回来, ”赵寒藏朝着李归招了招手,“CIA那边对弗雷迪.劳兹的监视已经结束, 你去签文件调我们的人关注她的网站。要是他们问起慕柯,你就让他们来问我。”
“你这么说谁敢来……”
“我把形象塑造地这么可怕”赵寒藏摸了摸下巴。
“您要不把头上的龙角先收回去再问我这句话”
赵寒藏摸了摸自己的龙角, 他的角是奶白色的, 上面覆盖着一层短而柔软的绒毛,“唉,晏青以前经常说我的角可爱。”
李归知道一些晏青的事, 前段时间修安部北美分部在处理晏青的问题。“那时候你几岁,现在你又几岁”
“啊……”赵寒藏又叹了口气, “当年我把他的汝窑瓷器砸来听响他都不管我, 现在我随便花点钱他都要叫我败家孩子。”
“他可能只是把以前的累计到现在一起算了。”李归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,他都在替晏青为赵寒藏这个败家玩意儿痛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