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康无奈,只好说出实情,道:“那狗贼,看我长的好看,便要我去侍寝。
想我堂堂男儿,如何干的出那种事?没奈何,只得杀了那贼厮,流落了江湖。”
刘子翼道:“可叹当今朝廷,尽为此等蝇营狗苟之辈,也难怪明贼闹出偌大声势。”
孟康道:“谁说不是呢,宋公明招安,我等吃了多少闲气,早知如此,不如当初不出饮马川也好。”
刘子翼闻言暗喜,却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孟将军善造船只,可曾下过大海?”
孟康道:“其实上山以来,一直未曾造的许多船只,大多只是缝补,即使想出海,也难有合用大船。”
刘子翼又道:“目下童相在此,当有海船才是。”
孟康道:“我也起过心思,去细细看过,只是官船大多破损,运输粮秣尚可,用兵其实不行。”
不经意的一句话,在刘子翼耳中,却透露了宋军无海战能力的情报。
如此,便不用担心宋军从黄河出海,绕过淮河直趋大江的危险了。
当然,具体怎么操作是海军的事。
两人在船头交谈甚欢,船舱低下的人却憋的要事。
舱内空间本来不大,挤满了人,又不透气,不一刻,尽都汗流浃背。
山士奇抹了把汗,道:“端的憋屈,实不该接这差事。”
卞祥道:“没奈何,谁让我等不能放下功名利禄,不愿如同乔道长那般做一闲云野鹤,逍遥自在。”
山士奇道:“道长高洁,我等学不来。”
说着话,时间倒是过了快些。
他两都是田虎麾下有数的大将,卞祥在两军阵前,与九纹龙史进交手三十余回合不分胜负,花荣上前夹攻,卞祥又力敌二人三十余合不分胜败,端的勇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