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,厢兵们起了一阵骚动。
只是没人站出来抗议,表示不去。
凶神恶煞的禁军虎视眈眈,敢说不去的,肯定会被杀头的。
一个指挥使上前,点头哈腰地说道:“王将军,这阴雨连绵的,怕是不好攻城。”
锵,王禀抽刀,一刀剁下。
噗嗤,血液飞溅,人头落地,滚了两滚。
立刻噤若寒蝉,没有人再敢逼逼半句。
王禀喝道:“退却畏缩者,斩!”
吃了一顿饱饭,天麻麻亮时分,厢军在禁军监押下出营,到达城外一里处。
弩炮射程之外,无数民夫挖掘泥土,填装进草袋里。
袋子不算重,一袋三十斤,方便驮负,不怎么影响速度。
看着鹌鹑一样的厢兵,王禀喝道:“每人一块盾牌,扔三包土进河者可回营。”
厢兵又是一次骚动。
三包土,要跑三次,不知道要多少挨箭才能成功。
只是不得不去。
禁军已经持刀掣枪,弯弓搭箭了。
看这架势,敢说不去的,肯定要被格杀当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