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个时候方腊颓势已显,败亡不远,不管是为了身家性命,还是荣华富贵,都可以解释的通。
现下却是明军占优啊,虽然胜负未分,却也前途可期,你去投效即将落败的,图什么?
刮台上,金节终于说话了。
“想我自幼起,我父便教育我要心怀忠义,报效朝廷,一直不敢或忘。
只恨宋江无能,未曾留下太子,我又不听劝留在宋营,坚持配合破城,致有今日之祸……”
话未说完,刽子手一把扯住他的舌头,割了。
懒得听他废话。
方天定却感概不已。
这是一个赵宋的脑残粉,只要做那忠义之士,实在没道理可说。
方天定看向上官义,道:“上官义,你贪杯醉酒,致使机密失陷,念你无心,刑一百鞭,剥去官职爵位,贬为马夫,罚三功,你可服?”
上官义跪拜,道:“心服口服,甘愿受罚。”
说完,他朝阵亡将士棺椁磕了三个响头,自去领罚。
对他来说,能留一命已经不错了,如何还能奢求更多。
毕竟,机密泄于他手。
金节被剐的血肉横飞间,一明兵快步奔来,道:“报太子,南门外有宋将郑捷,携李忠人头与两千马匹至,言要投效。”
方天定惊讶,立刻领人去城墙看。
二十人,两千余马匹,远处有宋兵盘桓观望,只是顾忌城头弓弩,不敢靠近。
杜壆等人也认识郑捷,身份可以确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