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人,如何拦得住两道门?总有顾此失彼的时候。
仔细看,只见这些人都是钢甲罩身,裹的跟个铁桶样。
这可难整了,焦廷暗暗叫苦。
这么厚的甲,一般兵器都没法破防,须得用重斧大棒之类猛砸,直接把里面的人震死。
可惜,他只拿了把朴刀,腰间还有腰刀。
贝应夔手持长刀,喝道:“来将留名,也免得到了地府做了无名鬼。”
焦廷喝道:“要杀便杀,看爷爷皱眉头一下!”
贝应夔手一挥,喝道:“杀!”
先打一打,称称斤两,若是三两下便能解决的,也不值得招揽了。
焦廷心一横,举刀便砍,只听铛的一声,朴刀只在甲胄上留下一道白印。
焦廷大惊,看到对面长刀斩来,急忙退后。
避开长刀,旁边挠钩又来,焦廷又退。
挠钩,铁叉,铁钩轮流来,焦廷一退再退,片刻便退无可退。
身后便是墙垛,无法后退。
除非跳下去。
只是心有不甘。
从上梁山起,至今已有七八年,几乎毫无寸功,就此死了,焦廷如何甘心?
堡垒前,无数宋兵齐齐冲锋,誓要打到甲堡之下,以救焦廷脱困。
只是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