酆泰附和道:“是啊,便是关二爷刮骨疗毒也不过如此。”
众人皆是点头,佩服不已。
方天定听了,连给他们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哪怕嘴里没有毛巾,方天定也说不出话来。
疼痛已经消耗了全部能量,根本就没有力气说话。
这一刻,方天定真的好后悔,为什么不借坡下驴,听从大家的劝说呢。
好歹喝了蒙汗药,也不用遭这个罪了。
完全不是人遭的罪啊。
等到郎中割开伤口,夹出碎片,又仔细地割除了被尘土弄脏的肉,方天定已经不那么疼了。
已经麻木,无所谓了。
等到伤口处理完毕,郎中给敷上金疮药,又仔细包扎好。
方天定吐出毛巾,虚弱地说道:“传令下去,任何士卒受伤,需要用酒精清洗伤口,皆可以申请使用麻醉剂。”
众人暗笑。
方天定眼睛一瞪,喝道:“笑个屁,再笑以后别用。”
没人敢再笑了。
大家可都是使用过酒精的,知道这玩意到底有多疼。
说了几句,叶贵吩咐上饭。
因为受伤,方天定难得的开了一次小灶。
其实也算不得小灶,应该说是病员灶,只是多了一锅人参炖鸡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