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南丰城内,王庆双眼冒火地盯着段二,只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本因为方腊上表称臣的喜悦,早就不见了踪影。
“啊啊啊~气煞我也~”
王庆怒喝一声,捡起一个玻璃镜子作势要摔,犹豫了半晌,却还是没舍得,复又放下。
段二亦是怒气未消,道:“大王,那方天定端得不当人子,还请大王发兵征讨,也好教他知道我国威风。”
王庆冷笑道:“此去东南千余里,多有宋国疆域阻隔,你且说,如何征讨?”
没法征讨。
要是有本事打到方腊,王庆如何才占据八州,早就划江而治,直接称帝了。
王庆并文武商量一阵,并无良策,只能咽下这口恶气。
怒气填膺间,李助匆忙进了大殿,拜道:“大王,大事不好。”
王庆道:“何事如此惊慌。”
李助道:“有东京客人来投,道朝廷已经平了河北田虎,不日即将来征讨淮西。”
王庆冷笑道:“我道是何事,原来却是宋军来讨打,且由他来,待打退了,正好再取几州之地也好。”
这话,是有底气的。
童贯、蔡攸领了几万大军来讨,却是不堪一击,被王庆等人打的落荒而逃。
占据房州以来,王庆等人南征北战,全无敌手,便是童贯蔡攸亲来,也被打的屁滚尿流,自然骄横起来,如何会把宋兵看在眼里。
李助道:“大王容禀,此次所来,非同小可,乃是山东宋江部领的梁山军兵。”
王庆悚然而惊,不自觉站起来,问道:“当真?”
由不得王庆不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