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一个时辰,叶贵面带喜色跑过来,叫道:“大郎,圣公请你过去。”
方天定问道:“我爹刚走一会,又有何事?”
叶贵却是卖了个关子,笑道:“大郎去了便知。”
“也罢,我自去一趟。”
方略已经筹划妥当,正要与大家商量。
不一刻,方天定走进知县衙门。
只见摩尼教骨干齐聚一堂,人人都是带着喜色,不知有什么好事。
方腊笑道:“大郎且帮为父参谋一番,我军定甚么年号为好。”
年号?这可是称帝才要考虑的事情!
方天定懵了片刻,问道:“父亲何故如此急切称帝登基?”
方腊道:“名不正则言不顺,犹如大郎,士卒皆呼为首领,其余人等只是头领,不伦不类,徒惹人笑。
为父称帝,安排大家职使,各有官职,上下有序,岂非好事?
再则,江南官兵糜烂,不堪一击,我军高举大义,定然无往而不利。”
宋江还提得动刀,你们却已经飘了。
难怪农民军大多失败,眼皮子太浅,容易得意忘形,对此,方天定也是无奈。
心一横,方天定道:“圣公,吾请斩建言称帝者,以绝害我义军者。”
圣公称呼一出,表明方天定真的是怒了,众人皆惊。
方腊笑容僵在脸上,问道:“大郎何故如此暴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