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天定又仔细烘烤一遍,再入桐油浸泡,敷上毒药。
毒药?!没人敢笑了。
持着两丈长的狼筅,方天定笑着对潘文得说道:“兄长可愿与我一试?”
潘文得人称“游弈神”,未来会官拜润州统制官,有的是勇力,自然不惧,挺着朴刀走上前来。
只听方腊喝道:“胡闹,枝杈蔓延,又有毒药,若是受伤又如何?”
方天定接道:“父亲所言在理,重新取过就是。”
重新换了根毛竹,又给潘文得一个斗笠当做盾牌。
方天定站在潘文得面前,道:“我防守,只直刺,兄长尽可来攻。”
潘文得挺起朴刀,就像绕路而来。
方天定斜挎步,狼筅刺出,潘文得斗笠护身,朴刀砍出。
只见前端被砍落了一尺有余,方天定回步,持筅而立,面对潘文得。
潘文得被阻了阻,也没拉进距离,只能重新来过。
这样,两人纠缠一阵,狼筅只余一丈,潘文得却无计可施。
“且休!”潘文得跳出战圈,道:“大郎武艺高强,我攻不进去。”
方天定笑道:“此物若是前端加锥,便是鳞甲亦可破,结阵而战,官兵必不能挡。”
又叫了十余骨干,稍微培训后,排成一排。
竹长两丈,枝杈蔓延,整齐如墙。
方天定又道:“此乃战阵,谁人来破?”
众人面如土色,莫有敢言能抵挡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