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雄和夜明收敛笑意不调侃了,让他好好吃饭。他们将近吃完何柏森才出现,他低着头走出卫生院。
张雄赶紧喊住他。“老何你去哪里?不吃晚饭吗?”
“我不饿,先去配备武器了。”他往隔壁的餐馆去,那里作为临时存放武器的库房。
“不饿?你连午饭也没吃……”张雄还没说完何柏森就走了。
夜明听着感到奇怪,可能是伤口所致食欲不振?她飞快地吃完,提水壶到卫生间洗干净碗筷,想跟上何柏森的节奏。
这时她遇见R美博士匆忙地从间隔走出来。她打完招呼突然愣住,这里不是女士卫生间吗?
忙得男女卫生间不分的R美博士风风火火回到实验桌前,刚才他检验出从军医室地板取样的血迹,确实含轻微的腐蚀性。
轻微……他拧紧眉心,与电影院头颅的血液相比,所含腐蚀性微乎其微,幸好军医心细发现。但显然,这份取样不属于那头颅。
到底是谁的?
他的胳膊撑着桌面苦思,不安愈发浓烈。继而他踱来踱去,要么检查一遍头颅,要么重新检查检验结果。
手边闲置了一小试管血液,他愣了愣,回忆血液哪来的。
某个念头转眼即逝,他微微发抖的手拿起试管。
天入黑,染墨般的村子只有卫生院亮起灯光,多处天台的哨兵利用夜视望远镜看哨。
八组巡逻小队穿着防护服、提着手电筒行走村中,夜明和何柏森一组。“老何,你今天没吃午饭和晚饭,我给你留了两个鸡蛋。”她递去两个仍温热的鸡蛋。
何柏森转头看着鸡蛋,垂落的刘海挡着他的双眼。只见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,沙哑地说了声谢谢,接过鸡蛋揣衣兜里。
“你的伤口好点了吗?”
“好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