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岑长安还真是想多了。
赵瑾和秋白的关系再纯粹不过,那就是竹马竹马,多年的好兄弟,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好友。赵瑾是习惯了把秋白当弟弟来疼,免不了像个操心的家长一样,这里问问那里看看。岑长安又是秋白的领导,赵瑾不问他还能问谁?
赵瑾对人的情绪变化十分敏感。尽管岑长安一直保持着高冷脸,赵瑾还是从中发现了一丝不同。但他也没太在意,十分识趣地没再“骚扰”岑长安。
“岑队不会是打算在这里守着吧?”赵瑾订完了酒店,见岑长安一动不动地盯着对面大楼,好奇道。
岑长安头也没回,“没什么事的话,赵先生可以回去休息了。”言下之意,赵瑾说的没错。
其实这里有小鬼看着,岑长安大可以放心地走人,但他今天莫名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总觉得放心不下,所以干脆就不打算走了。这些心理活动他自然不会说给赵瑾听,所以赵瑾还以为岑长安是个操心命呢。
“那我就先走喽。”赵瑾扬了扬手臂,“明天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岑长安冷冷回道。
他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个“阴阳怪气”的秋白的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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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。
秋白循着那猫妖的气息一路追了上去,但他自己的行踪暴露得实在太明显了,越往下追,路上的人越少,你就能看到一条大路上,一个青年哼唧哼唧地骑着一辆单车拼了命地往前赶,这种情况说正常都难。
那猫妖也不是傻的,很早就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,于是边跑边想办法脱身。身为一只猫,体积小又灵活,很快他就找到了适合攀爬的物体,顺着居民楼爬了上去,又从房顶上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