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言看着暴跳如雷的程焕，他不觉得自己这样是在和他作对。
娱乐圈更新换代很快。
只要他静默一段时间，退出大众的视野。新生代的偶像自然能够顶替他的位置。而“耀天娱乐”在娱乐公司中，绝对算得上是翘楚。公司培养的下一批人才，也该出来混混了。
程焕见司言低头不言，便知道这个想法他一定不是萌生了一天两天，而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，让他坚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尽量平稳自己的情绪。
“当初人人都认为我是‘耀天’的太子爷，吃会吃喝玩乐。我成就你，也是为了证明我自己。一开始我就知道，你会有跟我说出这种话的时候。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。你既然决定了，就肯定不会动摇了。对吧。”
司言微微点头。
这么多年，程焕自然是了解他的。
程焕长叹一口气，从口袋里取出一盒烟，抽出一根点亮，夹在指间缓缓吸了一口。烟雾缭绕间，让人看不清楚他面上的神色。
“也好，省得我老是担心你哪天就被暴露出来了。整个世界都不希望你谈恋爱，偏生生，你是为了恋爱进的这个圈子。那么多人梦寐以求的地位，你却嗤之以鼻，还真是讽刺。”
程焕说着顿了一顿，“从最初的龙套，到如今的顶尖流量，演技小生。你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，对这个位子，真的一点留恋都没有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也是，你的心里只有那个姑娘。感情真就这么让人奋不顾身？”
程焕整个人都笼罩着一种浓浓的忧伤。他哀怨的看了一眼司言，但是却不等他的回答，重重得叹了一口气。
是不是真的那么让人奋不顾身，别人不知道，程焕却最清楚。
他们两个一起走到今天，彼此付出的努力，都看在彼此的眼里。
他缓缓背过身去，看着远处的路灯，心中的悲凉更加的浓重。却故作轻松。
“行行行。不演戏就不演戏了呗。公司还是要靠你运转的。毕竟你的眼光无人能及。给后辈们选选剧本什么的还是能够做到的吧？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