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衣服。”
司言转身去给她取了过来，递给她，替她将门关上。
等沈君从浴室里走出来以后，司言刚好合上了最后一份文件。抬眸看了一眼沈君。
“洗完了，你先看着，我去洗澡。”
沈君木讷得应着，没看两页，司言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。沈君似乎看得很认真，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已经走到了身后。
司言的手撑在沙发上，俯身凑在了她的身边，看着她手中的文件。
“看完了吗？”
沈君身子一僵，没有想到他的气息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周围。她怔怔地转过头去，却看到他一脸认真的看着她手里的文件。
司言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伸手将她的脑袋扳正，让她的目光看着文件。
“怎么只看了这么两页？”
“啊？这个……”
沈君支支吾吾得说不清楚。
司言长叹一口气，认识这么多年，他不是不知道她最讨厌看书。他修长的腿跨过沙发坐在了沈君的身边，拿过文件，“哪里不懂？”
“嗯……都不懂。”
“……”
司言无奈得看了她一眼，手指指着文件上的每一行开始给她解释。等讲完两本文件的时候，已经是十二点了。
司言干脆利落得合上了手里的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