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君没有跑远,就坐在院子的树下面,蹲在地上埋着头生闷气。司言缓步走过去。
沈君听到司言的脚步声,抬起头看着他走过来,然后蹲在她的面前,将手里的盒子打开,温言,“你数数,少没少?”
沈君看着他,他目光柔和,刚才的怒火全都消失不见。可是她仍旧生气。
“我又没有数过,我怎么知道少没少。”
司言皱眉,这可有点难办,他想了想,“明天我和你一起出门去找人给它串起来好不好?”
沈君定定得看着他,“你为什么要生气?”
司言不答。
“就因为我收了秦伯伯的礼物吗?可是我收了秦家很多礼物。在过去的五年里,秦家就像我的家一样。你为什么要生气。”
沈君说着有些委屈。
他不在的五年。她失去了整个世界的五年。
只有秦家,只有秦晋和秦淮像是对待亲人一样对待她。大到读书工作,小到衣食住行,都是秦伯伯给的。
沈君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生气的。
司言低头不言,他不在的那些日子,他从来没有问过她究竟是怎么过来的。
沈君站起身,“秦伯伯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,就算我收了又怎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