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言补刀，“要赔钱。很多钱。”
“……我去。我去还不行吗！”沈君恶狠狠得瞪了他一眼，当初还不是为了能够留在他的身边，现在倒好。
合同成了卖身契。
司言满意得点点头，看着她水红色的唇瓣，从怀里摸了湿巾就给她擦嘴。一脸的嫌弃，“你这什么口红色号，难看死了。”
司言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在擦一样，巴不得要给她擦掉一层皮。
“你轻点，疼！”沈君忍不住叫嚷。
司言这才收了湿巾，看着她快要被擦起皮的嘴唇，又有些心疼，懊恼。
“你……”他张了张嘴，本来想说你下次不要穿这么暴露，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，“别迟到。”
沈君冷哼一声，“周扒皮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说知道了。”
司言轻笑，刚刚显然是听见了。冷着一张脸道：“不然扣你钱。”
“你就没给我钱。”
司言挑眉，好像是这么一回事。他想了一想，朝着她伸出手。
“手机拿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