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……你妹的,你们这个世界上的人,都是这般无礼的吗?”。
张一轩,赶忙脑袋一偏,避过那来势汹汹的一拳,退后几步,拉开一些距离后,狠狠的盯着黑衣人,怒喝道。
对于张一轩的怒喝声,那黑衣人不答,没有任何言语,似乎是没有听到一般。
黑衣人,见一击落空,手中的动作未停,收拳转向,又是怼脸一拳,向张一轩砸去,速度非常之快。
虽然,张一轩方才,避过那来势汹汹一拳,有些仓促的侧闪几步,但以他如今的肉体强度,可以说是身轻如燕。
那仓忙的几步却已是十来米远,但黑衣人的速度,不逊于他,几乎是眨眼的功夫,已到了近前,脸部都能感受到,因温度低下而凌冽的拳风。
来不及再问,这黑衣人是何意思,张一轩蹲身侧跃,在沙包般大小带着黑色幽光的拳头,触及头皮前,险而又险避过。
但还未等他喘一口气,黑衣人又致……又是一击摆拳,一股劲风向着左耳而来,张一轩再次快速后退几步。
第三次攻击落空,但黑衣人并不气馁,再次一个闪身,向张一轩攻去,抬腿平脚,看架势那大脚丫子,是准备印到张一轩正脸上。
虽说,是初到这个世界,身上连身儿衣服都没有,现在还是光腚状态,但现在这个生儿子没屁股的,上来就开干,他妹的……这招谁惹谁了?
这人浑身,冒着淡淡黑光,一袭连体黑衣,还将黑衣上的大帽子扣在脑袋上,脸都瞅不清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。
按照川西话来说,一身黑是嫖客,扣个大帽子,肯定是麻子刀疤脸无脸见人。
话挤不出一句不说,连屁都放不出一个,不是哑巴就是装高冷。
浑身黑不溜秋冒黑光,假装家里有煤矿,还想装个社会人儿,装个非主流,殊不知他张一轩在十年前,就玩儿过了。
三番五次,不由分说,上来就开怼,就算是泥捏的,也有三分火气,何况他张一轩还是个人,叔可以忍,他妹不能忍。
张一轩心里嘀咕半天,这吐槽已经完全赶上了马凯,不过也不能怪张一轩,不管是谁,与马凯相识、相处上七个年头,恐怕想装个绅士都难。
张一轩,见这黑衣人,准备一脚踏向他脸,大骂一句:“他妹的……还蹬鼻子上脸了,是吧?”。
这家伙招式,虽然不华丽,但拳拳致命,若是方才不是他躲得快,现在恐怕已经是脑袋开了花,红白之物早已溅起几米来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