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撼山狂饮了一瓶酒,笑着拍了拍胸膛,“生哥,放心吧,新进来的那一群小伙子,打谁都不行,搞事第一名。”
这一招釜底抽薪,完全就是诛心之举啊。
陈凉生倒上一杯酒,笑着环视众人,说道:“是不是觉得我做的过了?”
“没有,生哥做的对。”众人齐声说道。
“呵呵,你们给我记住了,不要天天幻想着什么狗屁的公平公正,你是狼,请上座品尝海鲜燕窝,你是狗,那么不好意思,这边排队,吃屎。”
话虽然有点粗,但道理很深刻。
房漫道和高良谋暗暗吃惊,一旦唐撼山这么做了,那完全就是置李大疆于死地,绝不留转圜的余地。
一个人的心机,何以深沉道如此地步。
幸好,他们是兄弟,不是敌人。
做陈凉生的敌人,本身就是一种不幸。
第二天一早,江南日报的大楼外面,聚集了六七十人。
这些人咋咋呼呼的,手里挥舞着棍棒大刀,一眼瞧过去,就知道是那种无业小混子,故意捣乱的。
大早上就来这么一出,那些赶着上班的人一个个站在门外,没有一个敢走进大楼区,久而久之,外面聚集了上百人。
这些小混子后面还举着旗子,都是红底白字,上面写着醒目的大标语。
“生活作风不足以影响丰功伟绩,请放了李大疆。”
“敬爱的李大疆是全城百姓的遮雨伞,我们离不开他。”
“我们只爱李大疆,其他的人去他·娘。”
这么多人聚集,自然引起了其他媒体的注意,很快,那些媒体便如苍蝇闻到臭味一样汇聚了过来。
报社的社长是个地中海中年人,一瞧外面这架势,从大楼里走了出来,双手叉腰,“你们一群小流氓,这是要干什么?信不信我报警抓你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