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启智的心脏哗哗大跳。
他又不是二百五,反之,他是一个十分精明的老狐狸,怎么能听不出陈凉生话里含沙射影的意思。
虽然没有指名道姓,但每一句话,每个字,甚至每个标点符号,陈凉生都在吧脏水往他身上泼。
梁启智气的调教,猛地起身,将屁股底下的椅子打翻,双手‘咣当咣当’的砸击桌子,“姓陈的,你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“老子告诉你,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,你不要给老子泼脏水。”梁启智唾沫子横飞,气的老脸通红。
因为他知道,一旦范块垒对他动了杀心,那么他今天就完了。
陈凉生抬脚向外走去。
“你别走,你他·妈的说清楚。”一向稳重大气的梁老大,此时也不管什么狗屁的礼仪了,顾不上绅士风度了,伸手就要扯住陈凉生的袖子。
范块垒双眼已经转过来,死死的盯着梁启智。
梁启智心里一跳。
范块垒手中匕首刀尖指向陈凉生的后背,却始终没有冲上去刺一刀。
宴会厅所有人双目圆瞪,目送陈凉生和王胖子出门。
“哈哈,范先生难道还不明白吗?今晚你我来这儿,都是提前布好的局,很可惜的是,我率先识破了这个杀人的局。等你破局之后,咱们再慢慢谈吧。”他对着挂在门板上的袁昌盛调皮的吹了口气,笑呵呵的走出宴会厅。
范块垒一双虎目,瞪住了梁启智。
“范先生,你不要相信那小子的话,我从来都没有那么做过,我们都是稷下市的人,一起混饭吃的,怎么可能那样对你。那个小子阴险毒辣,他是在挑拨离间啊······”梁启智顾不得身份,像一条衰狗一样,在范块垒面前祈求解释。
范块垒猛地一脚踹翻梁启智,双膝顺势压在胸膛上,吐了一口老坛酸菜,双眼血红,恶狠狠的道:“狗东西。”
“范先生,你别······”梁启智话还没说完,就发现胸口插着一把匕首,刀身全部插进了身体。
范块垒踩了梁启智一脚,“设局害我,妈的。”
咕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