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农民给地主打工,地主说我给你每个月一石米。
农民却说:“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,你给我第一天一颗米,第二天两颗,第三天四颗,第五天八颗······后面全部翻一倍。”
地主想这农民傻了吧,要这么少,就答应了。
后来农民坚持了七天终于饿死了。
“明白我说这个段子的意思吗?”鳌子铭道。
傅余生稍微矜持一下,并不是因为年薪的问题。
他虽然到现在还没有查过自己的社团账户有多少钱,但至少在两百万以上,年薪十万,蒂塔没有任何吸引力。
可要是他只是个大学狗,十万块对他来说,那就是巨款了,傅余生笑了:“东老大,既然你怎么看得起我,那我就跟你混了。”
鳌子铭也是个爽快人,从抽屉里面甩出来三沓子,“三万块,拿着吧,薪水我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傅余生一点也不客气,拿在了手里。
“三拳是新上来的分堂主,你多辅佐他,干的好了,多设一个分堂主之位。”鳌子铭说话爽快,办事利落,毫不拖泥带水。
鳌子铭笑了笑,“吩咐厨房,烧一桌子好菜,招待兄弟。”
吃完了饭,狂三拳出来陪着傅余生走一走。
狂三拳一边走,一边说:“前几天的事情都是误会,我是个新上位的分堂主,想给社团赚点钱,所以不管什么生意,只要能插上一脚,捞点油水的,我都干。”
这一点傅余生理解。
新上来的人,总是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,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,在小弟和老大心中留下好的印象。
四合堂虽然是个三流社团,但好歹狂三拳也是个分堂主,竟然会亲自带人,涉足到碰瓷领域,也干起了拦路打劫不入流的行当。
说白了,就是他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。
“其他两个分堂主呢?”傅余生主要是很想知道软大将的消息,今晚在贵宾包厢发生的那一幕,傅余生依旧如芒刺在背。
阮大将,以他狠辣的出手和武力而言,绝不是一个小小的分堂主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