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张上面还残留着若有若无的香味,不是蔡锦鲤还有谁?
凉生!
你好啊!
我想你已经下定决心了吧,燕京你是不回来了吧,你一定要去稷下省,扩张自己的天启社团了吧。
不过无所谓了,男人嘛,总该有点自己的想法和坚持,总不能为了名校、名誉、名门就把自己的理想丢到厕所里让蛆虫腐蚀掉了。
你不能来燕京,虽然很遗憾,不过我还是支持你。
你身边有御姐、萝莉、熟·妇、泼妇甚至人·妻,那么多美女围着你打转,你小子应该很幸福吧。
而且你也很幸运,遇到了一群真心实意的兄弟,跟着你战斗不息,扩张地盘,有共同的目标和理想。
相比于你,我就没那么好运了。
一直在帝国的各个地方暂住,然后又离开,除了燕京的那个家之外,恐怕就只有龙门镇的那个家了。
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,我都会习惯性的想起你。
我知道路口的红灯有三十秒钟,一个人回到家电梯要经过八层,微波热好中午的剩菜要一分半。
我常常看着那些红色横杠组成的读数愣上好久,假想着如实每一份等待都能有这样的提示该多好,哪怕是人面不知何处去,哪怕是君问归期未有期,也能安心去等待一个必将到达的答案。
不知道你最近去过家里没有,偶尔有时间过去一下,屋子里肯定还有我的香味,而且在我的卧室衣柜的第三层第六个格子里面有许多的情·趣······
咳!
你懂得,一定会让你鼻血飞流三千尺的。
好怀念那晚你给我买的糖炒栗子,我带回去了一点,妈妈也说好吃呢,那是我这几个月以来,见她笑得最开心的一次了。
给你的信,是我蹲在燕京大学的女厕里面随手写的,然后让这两个教授转交给你。
鉴于我还在办大事,腾不出手来了,暂时就说这么多了。
祝君安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