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继续道:“小房,你的堂口就是专门挑选交际人才,笼络台面上的那些人物,编织一个巨大的人际网络。这个网络应该是上有权贵富豪,下有三教九流。这个工作看似简单,吃吃喝喝,但也责任重大,你要多费心。”
房漫道笑呵呵的,“生哥,你放心,我的目标,就是让有用的人,都能成为你可以用的人。”
傅余年点了点头,“经邦,以后所有兄弟,都要靠你吃饭,可不能让社团破产了,你要做好这个大管家。”
“我知道了,生哥。”张经邦老脸一红,暗暗在心里告诫自己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,也不能辜负了傅余年的信任。
事后,傅余年见闻人狗剩情绪不是太高,道:“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副堂主,有点不高兴?”
“生哥,我本来就是条蚯蚓,是庐老大和你的提携,我才能变成个人,心里感激还来不及呢。”狗剩笑了笑。
闻人狗剩,跟着庐大观,找到了战斗的热血。
跟着傅余年,找回了兄弟和尊严,感受到了家庭一样的温暖。
傅余年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庐大观终究是名门闺秀,以后肯定是要以学业为重的,八方堂的事务,你要多操心。”
狗剩握紧了拳头,很不争气的眼泪就下来了。
傅余年笑了笑,“男人就算要哭,也要背过身去。”
闻人狗剩,从小就是孤儿,几乎没有感受过什么叫做家庭一般的温暖,刚才傅余年的一番话,说者无心,却恰恰击中狗剩的心底柔软处。
为了社团,为了这个大家庭,忍辱负重,万事皆可做。
狗剩长舒了一口气。
傅余年笑哈哈的,注意到了上官狗剩的神色,于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作为男人,就算要哭泣,也要转过身去。”
狗剩哭着笑了,望着傅余年的背影,咬着牙道:“生哥,狗剩以后,唯你鞍前马后。”
天启社团现在才刚成立,人才严重不足,尤其各堂口之间除了堂主之外,没有人能扛得住大旗。
而且在社团产业的管理的人才上,已经是捉襟见肘,只有张经邦一个人,而且还是个门外汉,确实也有些忙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