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胖子整个人眼皮子开始打架,就快要合上了,他握紧住傅余年的手,“年哥,一世人,两兄弟,遇上你,这波不亏。”
胖子手上一用劲,又松开了,断断续续的说着,笑了,“余生好长,兄弟难忘。”
傅余年再也忍不住,眼泪簌簌的流出来。
他和王胖子说了一会儿话,护士就进来了,小声提醒病人还需要修养,不能过于激动,不一会儿胖子就睡着了。
傅余年替胖子掖了掖被子,走出病房,问护士道:“我兄弟怎么样?”
“伤势过重,失血过多,意识不清醒,不过他精神顽强,慢慢调养,应该会恢复的。”年轻女护士点头一笑,说完就离开了。
傅余年望了一眼熟睡中的胖子,心中像是被无数的猫爪子上抓下挠,又撕有扯的,难受的要命。
一路上有房漫道带路,两人很快就到了房家。
书房里,傅余年连忙上前问候。
房雄关打量傅余年良久,叹道:“好孩子,上一次你救了我的命,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。”
傅余年心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,这房雄关面色慈祥,语气温和,就像家里老爷爷和小孙儿说话一样。
他恭恭敬敬的道:“这都是房叔您吉人有天相,就算我不出手,那些人也不可能伤的了房叔。”
房雄关含笑地看着傅余年,连连点头。
他想起一事,说道:“对了,我听说你们的一个小朋友受了伤了,我已经吩咐人转了病房,有院长带头的专家诊疗,他会没事的。”
房雄关对傅余年微笑道:“你们这个年纪的友情,是最热血的,也是最纯洁的。”
傅余年大为点头,对房雄关,顿觉得亲近了许多。
房雄关凝视着窗外,忽然问道:“我听道儿说过,贵妃酒吧的酒水不错,是吗?”
傅余年心里一动,态度恭敬,脸上笑呵呵的说:“酒水不错,人也不错,有时间房叔可以过来喝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