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求和?”傅余年心中的戾气越来越盛,但是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。
“呵呵,求和?你他·妈的太看得起自己了吧?你算个什么玩意儿啊?!你以为自己靠着自己是庐家姑爷的身份,就可以高枕无忧?”
豺正义狠狠的踩灭了烟头,还在脚底下不断蹂躏,“我告诉你,李家随便一出手,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的。到时候,你以为庐家会为了你一个便宜姑爷和李家撕破脸皮吗?你还是太天真了!”
“你要是聪明的话,就应该知道一个道理,民不与官斗,无论任何时候,这都是个真理。”豺正义指着傅余年的眼睛,一字一句的道。
傅余年喝完橙汁,在手中把玩着杯子,反而笑了,笑的有点猖狂,“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警告吗?”
“赤·裸裸的!”豺正义提高了声调。
傅余年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豺正义转过了头,警棍在酒桌上敲了敲,“服务生,给我拿瓶啤酒。”
那个服务生也硬气,挺直了腰板,“不好意思,我们这儿暂停营业,不买了。”
啪!
豺正义甩出一张大团结,“那就去外面给我买一瓶回来,老子要喝。”
马前卒气的发抖,从后面抓起了一把刀。
豺正义伸手指着脑门,“怎么,你小子不服气?来啊,你有本事砍我一刀啊。照脑门砍,来啊。”
马前卒猛地提起一口气。
“放下刀。”傅余年沉声道。
马前卒根本不把豺正义放在眼里,要是搁在以前,或许他就真的拿刀砍了,但现在傅余年发话,他必须要听。
豺正义伸手戳了戳马前卒的胸膛,“小子,你眼瞎了,没看见我身上穿的这身皮了吗?老子告诉你,我敲你十棍子,那是教育你遵纪守法,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,那就是袭警,是要坐牢的。”
马前卒脖子上的青筋就要从皮肤下面冒出来,气的太阳穴突突突的跳。
豺正义打开啤酒,喝了一口,然后又喷了出来,点点滴滴的洒在傅余年的衣服上,紧接着他又倒着瓶口,咕咚咕咚,从傅余年的脑门上直接浇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