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怪你,也怪你母亲,她把你生的太美了,简直勾走了我的魂魄,让我欲·罢不能。不过我尊重锦鲤的意见,谢谢你,刚才是我太毛手毛脚了,你不要委屈了自己。”
蔡锦鲤一怔,以为他有些生气了,泪滴又出来,“余年,我不委屈,就是怕你难受!”?
傅余年伸手在她洁白的鼻头刮了一下,哈哈一笑,说道:“没事,那我们就把炮火连天的时间从十八岁推迟到二十多岁,没问题的。”
?“余年!”锦鲤欣喜的跃进他怀里,哭泣个不停。
傅余年怀搂着蔡锦鲤,暗暗道二弟啊,大哥对不住你了。??
天微微亮。
傅余年翻身,忽然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,急忙睁开眼睛,只见东方露出一抹鱼肚白,映在床上,哪还有锦鲤的影子。
白色的床单枕巾上还残留余香,有几缕青丝落在床上,证明蔡锦鲤昨晚确实与他相拥而眠。
床头柜上一张纸条,落入他眼中。
余年,糖炒栗子我带走了,真的很喜欢吃。
这栋别墅是我这半年修养的地方,钥匙我给你留了一把,有时间过来住一下。
在龙门镇的时候,我曾看见一对情侣吵架,女孩发脾气甩包走了,冲出去不远脚步慢下来走几步就回头看。
那男的也不着急,捡起包在后面慢慢走。路过一个煎饼摊,男的停了下来,对着女孩大声喊:傻·逼,你要加几个鸡蛋?
不远处回答:俩。
余年,我希望我们以后也是这样的。
勿念,走了!
傅余年手里抓着纸条,不由的一阵失落,想起昨日两人面对百人的酣战,昨晚更是暧昧贴心,只可惜韶光易逝啊。
他将落在床被上的几缕青丝收了起来,然后在书房找个了小盒子,仔仔细细的盘好,收藏了起来。
不过她肩上的伤口应该痊愈了吧。
傅余年收拾好卧室,洗漱之后准备去看看庐砚秋,却接到了庐大观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