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余年替她擦去睫毛上的泪珠,暗道上帝保佑,女人的眼泪,那是最大的武器,他一看女孩子哭泣就心软。
记得山上的小时候,老焉头十天半个月下一趟山不容易,每一次回来都会带许多好吃的零食,小鹿儿总是先把自己的吃完,然后就蹲在他面前大哭,还在老焉头面前告黑状。
最后都是小鹿儿用胜利的眼泪把他的零食全部骗过来,顺便还要挑唆老焉头把他吊起来打一顿。
他擦了擦汗,道:“锦鲤,你要说你的什么事情?”
?“先杀庐砚秋的事情。”
傅余年一阵恶寒,急忙打住了,无奈道:“一个小女孩子家家的,怎么张口闭口就是杀人放火的事情,这是违法的,可不能这样。”
蔡锦鲤紧咬住嘴唇,眼中泪珠打转道:“你是不是嫌弃我是燕京隐匿分子?不是什么豪门财阀,不喜欢我?”
傅余年头都大了,这丫头简直就是个大醋坛子,稍不注意就会冒出几滴酸醋,而且还贼酸,赶紧解释道:“我识人交心,不看背景多好,不看门槛多高。”
蔡锦鲤道:“可是她要是不死,那你就是她的未婚妻,要是这样的话,我们在一起就是不合法的,违法的事情我不干。”
老子要爆炸了。
他嘴皮子一阵颤抖,这个蔡锦鲤有时妩媚妖娆,有时情深义重,现在又是醋意大发,而且坚持原则不松口,实在难伺候。
?“妈呀,这样吧,这件事情咱们以后再说,先存档你觉得怎么样?”傅余年只好使出一招拖延大法。
“存档了还要读档,始终是个麻烦。”
蔡锦鲤双腿交叠在一起,轻轻晃动着一双美足,哼道,“直接杀了她,一了百了,简单粗暴,直接有效。”
傅余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“我的女神年哥啊,你刚才都说违法的事情你不干,怎么转眼又说要杀人了。”
蔡锦鲤见他无奈的神情,噗嗤一笑,道:“我是逗你的。”
这个磨人的小妖精。
?“接着说我的事情吧。”
蔡锦鲤脸上浮起一丝坚定的神色道,“父亲是燕京四大豪门之一的蔡家,初恋正是我的母亲,只不过两个人却没有走到一起。父亲和一个财阀之女结婚后,还与我母亲保持着联系。母亲先后生下了姐姐和我,只不过一个女人抚养两个孩子,受尽了苦楚和白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