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阵阵阳刚男子气息,锦鲤浑身乏力,呼吸乱了节奏,娇躯微微颤抖,顺势躺在了他怀里。
锦鲤的香唇娇嫩如玉,又是初次尝试,更是娇羞不堪,但却任由眼前的他肆意索取,不老实的大手,轻轻抚摸上她光滑雪白的香肩。
蔡锦鲤娇躯如火,不断在傅余年耳边吐息,气息燥热,带着渴求一般的微喘,耳垂痒痒难耐。
“啊!”
忽然间,蔡锦鲤双手捂住了他的魔手。
蔡锦鲤虽然出入酒吧夜店,但那是为了完成任务所做的伪装而已,实则洁身自好,要不是对傅余年情根深种,恐怕以她之前的脾气,早就把这一双爪子剁了喂狗了。
蔡锦鲤一声娇息,“余年,不要。”声音微弱,似乎连自己都有些听不清,脸上绯红的就像杯中的红酒一般。
傅余年记得邋遢老焉头曾说过一句话,叫做我们应该尊重三种人,一种是女人,一种是给你生命的女人,一种是愿意给你生孩子的女人。
他暗暗惭愧,最近这是扎堆女人窝,有点精虫上脑了啊,讪然一笑,“锦鲤,刚才对不起啊。你知道的,我是柳下惠的哥哥不下流,只是活到十八岁没有见过真正的美女,刚才······”
蔡锦鲤抹了一把眼泪,道:“我心里有你,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,甚至去战斗,去死。可是在成为你的妻子之前,这样苟且的事情,是不好的。”
?“余年,我的手只有你的手四分之二那么大,我只能抓住你一个人。我的心只有你的一半大,只能容得下你一个人。”
蔡锦鲤幽幽一叹:“但是我曾经答应过母亲,把我该做玩的事情完成了,我就可以追求我想要的东西了。那时候,我会把庐砚秋杀了,然后成为你唯一的女人,把最完整最美丽的自己给你。”
蔡锦鲤见傅余年脸上有点愧意,又有点悻悻的样子,就不忍心折磨他了,主动躺在他怀中,玉手握着他的大手,“有关我的事情有些复杂,我说给你听好吗?”
“我这个人表面上粗鲁,其实是很有绅士风度的,刚才就是伸手逗你一下,没有要把你就地正法的意思。”傅余年忽然笑道。
蔡锦鲤差点栽倒在地,脸上又气又羞。
他嘿嘿一笑,“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性盛致灾,割以永治,放心吧,我能管好自己的二弟的。”
这人明明刚才急不可耐,转眼又把话说得这么好听,要你是绅士,那我就是当代的女圣贤了。
她嘟着嘴轻声道:“你是好人,我是王八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