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汉剧烈的喘了几口气,感觉脑袋都不是自己的了,眼前直冒金星,他有些艰难的翻过身,趴在地上的身躯挣扎着还想爬起来。
傅余年恰好一步踏过去,正好踩在他的后背上。
大汉也是个刚烈的人,四肢发力想要站起来,但却发觉背上的那只脚有千钧之力,而且力道还在不断加重。
大汉胸膛脸面贴地,胸腔被压缩的呼吸困难,四肢不断的摇摆挣扎,但傅余年就是不动一下。
不一会儿,他脚下的大汉脸色像染了猪血一样,嘴巴一张一张的微弱呼吸着,像一条涸辙之鲋。
那些本来前冲的大汉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刀棍,心头一寒,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但武力出众,而且出手太狠了。
等到大汉们退出一米多远,傅余年才微微一笑,抬起了脚跟。
大汉猛地抬起头,剧烈的咳嗽,嘴里面吸满了地上的灰尘砂石,嘴巴张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,真的像是阴曹地府走了一回,捡回了一条命。
?“回去了告诉李海潮,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,这是我第二次这么说了。下一次,就是他有头睡觉,没头起床的时候。还有,这块地皮庐氏锦绣要了,今后谁敢踏入一步,他就是下场。”傅余年指了指还在地蠕动的虎正义。
他目光一挑,望着眼前的众人,“我的话你们没听见?”
在场大汉有上百人,除去被打伤躺在地上的,站着的不下五十人,但他们面对傅余年,都有一种迈不动腿的感觉。
没办法,眼前这个人的气场太强大了。
有几个大汉小心翼翼的试探了几步,见傅余年没有阻止的意思,只好将虎正义先抬起来,送到车子旁边。
有一个大汉缩了缩头,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?“你们真可怜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被人挡枪使,但还不知道枪头捅的人是谁,难道不可怜吗?”傅余年环视对方众人,面露鄙夷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