庐砚秋笑道:“我也很期待能和贵公司合作。”
于清廉自然也听出来庐砚秋明面上礼貌,实则是拒绝的意思,微微一笑,说道:“不知庐小姐晚上有没有空,我们可以边吃边聊。”
庐砚秋心里有些小不屑,就这样对付女生的手段,也太没有创意了。
她耸耸肩,故作无奈地说道:“不好意思,于先生,晚上还要开会,而且初到龙门镇,还有许多的工作需要完成。”
??“那······明天呢?”
?“我的秘书会等你电话的。”庐砚秋礼貌性地笑了笑,而后回头对老镇长说道:“老叔,那我们就告辞了。”
老镇长嘿嘿一笑,点头,“路上慢点。”
傅余年只是个跟班的,他打了个哈欠,想着待会儿吃点什么好吃的,晚上回去终于能好好休息一晚上了。
当他要和于清廉擦肩而过的时候,后者突然伸出右手手臂,拦住傅余年的去路,然后以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他,笑问道:“你就是傅余年?”
傅余年笑哈哈的看着挡路的于清廉,双手插兜,脑袋微偏,“我是傅余年。”
于清廉忽然“哈哈”一下笑出声来,双眼中满是不屑,伸了一下懒腰,道:“我看也就是个中下等嘛!”
他说话的语气透着高高在上的轻蔑。
傅余年一点都不生气,一点都不介意,真正有实力有底气的人都习惯紧要处说一两句话,事情就能解决了,反而那些小弟们啰啰嗦嗦一大堆,屁事都不顶。
张牙舞爪的人,往往是脆弱的。
因为真正强大的人,是自信的,自信就会温和,温和就会坚定。
于清廉这种赌气似的挑衅实在幼稚,他笑了笑,道:“于先生有事吗?”
?“没事,就是想瞧一瞧庐小姐看上的未婚夫,是个什么成色!”于清廉洋洋得意,与眼前的傅余年相比,他确实有骄傲的资本。
庐砚秋脸色顿是一沉。
傅余年倒是毫不介意,侧身而过,说道:“决定一个男人成色的,是伤疤、沧桑、血泪还有眼界,出身只占一小部分。”
于清廉两手一摊,“我看你适合去煮心灵鸡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