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至诚黑着脸,冲着黄霸地笑了笑,放低身段,道:“兄弟,刚才真对不住,我的兄弟缺乏管教,这样吧,我们坐下来谈一谈。”
“谈你麻痹!”黄霸地竖起了中指。
这一下子,张至诚这边的人也不干了。
他们本来就是江湖草莽,在社团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每人手下管理着一两个场子,手底下兄弟二三十个,出入江南市,那也是有头有脸。
今天居然被一个村炮欺负的不敢还口,真的是丢人丢到姥姥家的厕所了。
齐思明也炸了。
他带人举起了棒球棍,摆出一副要决战的样子,人数上大大不如这些村民,但是不要命的打起来也不吃亏,他们的手里,可都是沾过血的。
齐思明热血上头,不管不顾,“兄弟们,抄家伙,准备!”
他身后众人齐吼一声,排排站好,扬起手里的家伙,虎视眈眈地看着来人。
黄霸地领着村民走过来。
这个时候,张至诚也没办法了。
现在这个样子,局面已经失控。
黄霸地摆了摆手,说:“杜子腾,你个傻·逼,老子要打的你叫爸爸,兄弟们,给我冲啊!”
千钧一发!
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身材干瘦,头发花白的大叔从人群后面冲了出来,站在村民们跟前,手舞足蹈的叫到:“别动,都别动!”
那群村民看到路大叔子,也停了下来。
傅余年眼睛一眯,那个大叔子身穿白衬衫,裤管挽起,一双布鞋,鞋帮子还有点烂,很朴素的一个老人。
黄霸地一看见这个路大叔,大大的不耐烦,说:“我的路村长啊,你这是干嘛来了?你没看到那一群王八蛋把我的兄弟们打了,这要传出去,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啊。再说了,这事儿是他们先挑起的,砂石厂的生产都放下来了,今天必须把这个事情解决好了。”
原来这个路大叔就是泽水村村长,不过看穿着打扮,十分寒酸,而且在黄霸地面前,显得低人一头,难道是没捞到什么油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