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张经理沟通一下保安事项。”傅余年淡淡地说道。
“顶层,左拐。”灰色制服保安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,然后边走回了问询室。
等傅余年走进了电梯,那保安偷偷瞧了一眼,见电梯门关上,这才笑嘻嘻的冲着对讲机喊道:“齐哥,咱们的新姑爷上来了,傻·逼一个,鉴定完毕。”
“哈哈。”对讲机里传来放肆的大笑声。
傅余年走出电梯,左拐,门上挂有保安办公室的门牌,他站定之后,轻轻敲了敲门,没有人回应。
明明里面有人讲话,还嘻嘻哈哈的,听起来十分热闹,但就是没有人给他开门,他连续敲了三下,但就是没人理会他。
傅余年心中愠怒,手中劲道方寸间击出,‘砰’的一声震耳的巨响,整个房间门被大力震开。
房间非常宽敞,迎头整一面都是落地窗,视野非常之好,七八个身穿黑色制服的汉子有的蹲在椅子上,有的坐在办公桌上闲扯。
坐在办公桌后面的,正是那天在庐砚秋办公室见过的齐思明,三十多岁,都市白领的衣着掩饰不住那一股沧桑的江湖气。
这一伙人身材精壮,肌肉贲起,一个个眼神精明,江湖气十足,一看就知道是真正战场拼杀过的,不是那种在健身房里耗出来的秀气肌肉,中看不中用。
齐思明皱了皱眉。
那天晚上在废弃工厂他见过傅余年了,只不过今天存心想整一下他,故意无视傅余年。
其中一个年级稍小一点的,顿时领会了齐思明的意思,“小子,你是谁?”
“傅余年。”
“你不会敲门吗?破坏公司财产,你他·妈的赔得起吗?”寸头小伙子嘴里叼着烟,吐出一串烟圈,眼神十分不屑。
“我敲了,没有人开。”傅余年言简意赅。
寸头小伙子脸色一冷,“我们不是人吗?”
“三个品字型的呵呵呵!”傅余年道。
寸头小伙子嘴上说不过傅余年,恼羞成怒,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,“小子,什么意思,欺负我们没文化?”
齐思明看了半天戏,终于忍不住,道:“你就是我们老板的未婚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