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漫道本来对李大疆的儿子李昌盛不怎么感冒,两人之前为了争取约会蔡锦鲤,还生了龌龊,此时说起,更是来了精神:“这个李大疆,听说也不检点,不过这么多年,就是没有人搞他罢了。”
是啊。
要不然李海潮能在短短数十年时间霸占城南,所有的酒吧会所、洗浴中心、甚至房产业都能插上一脚呢。
这背后自然有李大疆的鼎力相助。
?“年哥,最近夜不归那边很不太平,经常来咱们这边闹事,祸祸生意,我们该怎么办?”马前卒道。
傅余年和马前卒一唱一和。
他把话题抛给了房漫道:“房兄弟,你说我们还怎么办?”
房漫道点上一支烟,仔细考虑了一会儿,哼道:“打,坚决打,不要手软。只有我们强硬了,那些原本受到李海潮欺负的人都会倒向我们这边。对于增加社团的威望和气势都有很大的帮助。年哥你去龙门镇这段时间,我会和周边的一些菩萨打好招呼啊。”
傅余年点了点头,房漫道分析的有些道理,敌人都打到门口了,若再不还手,他们这边的口碑可就砸了。
而且这一次的主战场,是在龙门镇。
所有人都知道,庐家对于郊区十个亿的那块地是志在必得。
而李昌运的公司地产公司也将其视为囊中之物。
双方虽然没撕破脸皮,但势同水火。
再加之傅余年在学校暴揍李昌盛,在海棠公馆猛打李昌运,在夜不归酒吧当众侮辱李海潮,利益加仇恨,李家当然想一并解决。
所以这一次龙门镇之行,李家必然要对付他。
到时候李海潮的目光,自然也会集中在龙门镇,反倒是城南这边,成为一块不起眼的边角料。
一念至此,傅余年猛地一挥手道:“一旦有人来捣乱,一定要揍的狠一点,揍的让他们站不起来,揍的让他们胆寒心惊。”
一直没有说话的高八斗说了句:“还有一点,撼山,你要多派人留意李海潮的老巢,弄清楚他的狡兔三窟,到时候咱们一旦动手,那就要一击必中,彻底捣毁。”
高八斗不开口,很难让人注意到他的存在。
但他只要一开口,那都是十分紧要而且迫切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