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胖子一直没插话,听到这儿,才笑呵呵的道:“房少,你有所不知,你说的那个猛人就是年哥啦。”
房漫道双脚一跳,有些不可思议的围着傅余年转了一圈,道:“真的?”
“如假包换。”傅余年拍了拍胸膛。
房漫道激动的嘴皮子打颤,“说实话,就算我出身很牛,但面对这样的地痞还是无能为力,因为有李海潮在,所以不敢约会蔡锦鲤,心里一直有一口恶气。没想到余年你倒是把李海潮这个地头蛇给唬住了,痛快,哈哈。”
傅余年今日和房漫道接触,觉得这个凉年哥心胸坦荡,为人豪爽,也没有架子,于是便起了拉拢之心。
马前卒在一楼大厅中吃饭,身边还带着几个小弟。
傅余年道:“你们怎么在这儿吃饭?”
马前卒擦了擦嘴,让出座位,道:“年哥,兄弟们除了酒吧的营业收入外,还做点其他业务糊口。技术含量低一点的,比如替人收账,暴力拆迁,专业维修挖掘机等等。”
“要是技术含量高一点的话,维修核潜艇、核弹头翻新,抛光,打蜡。回收二手航母,清洗航母、航天飞机保养。高空作业擦洗卫星表面除尘,批发战斗机轰炸机各类核弹头。量大从优!有发票!”
“而且最近还拓展了新业务,开始全面接受预定歼20,送飞机后视镜,挡风玻璃贴膜,还有惊喜小礼品钥匙扣,爆破炸药包,印度神油,床上用品,打火机等等······另,新到一批野生散养奥特曼,纯天然无污染,这些业务我们都做。”
房漫道听完,捧腹大笑,“你们兄弟说话都贼有意思。”
傅余年点了点头,道:“撼山,我们现在发展的怎么样了?”
马前卒也是机灵人,见大哥当着房漫道的面问起,知道他必有深意,便直言不讳的答道:“年哥,最近两个酒吧一个网吧的生意很好,收入多了,兄弟们也就多了。”
“我们按照你的嘱咐,不断训练,提高战斗力,这一点李海潮好像也察觉到了,夜不归那边派人经常来我们的场子捣乱,祸祸生意。不过你放心,只要时机到了,你一声令下,咱们就能把李海潮踩在脚底下。”
房漫道骨子里是个爱热闹的人,一听这话便有些忍不住了。
他急忙拉住马前卒的手道:“马前卒,咱们之前也算认识,你怎么没有说起过这些?快给我说说,详细说说。”
?马前卒看了傅余年一眼,见大哥点头,便将最近在城南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房漫道听了。
傅余年四人正聊得火热的时候,一瞬之间,他感觉到不对劲。
他体内的那一条天龙,似乎有一些不安,像一尾受到惊吓的锦鲤一般,上下左右窜动,这种感觉很奇妙,他并没有看到什么,但顷刻间脊梁骨发凉,汗毛竖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