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“很简单啊!如果没有人告诉你家的具体地址,我手下兄弟们不可能那么快就找到,也不可能三两下就打倒那些保安,更不可能知道装有绝密资料的保险柜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······有人泄密?!”
傅余年笑吟吟的,“谁把我叫来的?又是谁把你叫来的?那么这个人,很有可能就是造成今天这一切的祸源。”
范块垒仰起脖子,咕咚咕咚两下喝完了一壶茶。
如果有人泄密,那会是谁呢?
他环视身边的众人,暗道不可能。
这些人跟在他身边少则有三四年,多则七八年,手下兄弟的秉性他还是非常了解的。
“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,那人暗中策划好了这一切,目的就是借刀杀人,好坐收渔利。”傅余年哈哈一笑。
梁启智的心脏哗哗大跳。
他又不是二百五,反之,他是一个十分精明的老狐狸,怎么能听不出傅余年话里含沙射影的意思。
虽然没有指名道姓,但每一句话,每个字,甚至每个标点符号,傅余年都在吧脏水往他身上泼。
梁启智气的调教,猛地起身,将屁股底下的椅子打翻,双手‘咣当咣当’的砸击桌子,“姓陈的,你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“老子告诉你,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,你不要给老子泼脏水。”梁启智唾沫子横飞,气的老脸通红。
因为他知道,一旦范块垒对他动了杀心,那么他今天就完了。
傅余年抬脚向外走去。
“你别走,你他·妈的说清楚。”一向稳重大气的梁老大,此时也不管什么狗屁的礼仪了,顾不上绅士风度了,伸手就要扯住傅余年的袖子。
范块垒双眼已经转过来,死死的盯着梁启智。
梁启智心里一跳。
范块垒手中匕首刀尖指向傅余年的后背,却始终没有冲上去刺一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