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弟拿出破皮卡的车钥匙,“狂哥,年哥,哈哈,大家上车,我给你们表演一个秋名山飞车漂移。”
“别了,你他·妈的那车技,简直就是灵车,一秒钟一个弯,根本转不过来。”
“我可不想抱仅有的方向盘无所适从。”
“你的车技,开到最后估计就只剩最后一个轮胎了。”
“我不上车,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。”
最后没办法,狂三拳只好打电话,叫一个清醒的小弟过来开车,而傅余年见校门已经关了,只好去贵妃酒吧。
傅余年也没有睡意,只好到卡坐上喝一杯,试着流转一下周身的气机。
这些天隐隐有些破境的迹象,却迟迟没有发生。
他要了一杯橙汁,闭目养神。
还有好几个大汉在边上瞧着闲谈,好不热闹,其中一个中分头大汉道:“二娃子,你前几天不是相亲去了嘛?怎么样啊。”
叫二娃子的汉子笑道:“别提了,一塌糊涂。”
中分头大汉饶有兴趣道:“说说呗,咋回事。”
二娃子“想听啊?”
中分头大汉,“想听!”
二娃子开口就是钱,“一百块!”
中分头大汉,“去你二大爷的,今晚喝酒还不是老子结账,你他·妈的哥王八蛋,好意思跟我要钱啊。”
“嘿嘿,开个玩笑。”
二娃子道:“准丈母娘问我在哪上班呢啊?”
“我啊,我在德玛西亚做ADC。”
准丈母娘:“小伙子,不错啊,还是外企,一个月多少钱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