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余年也点了点头,“那咱们天启社的收入还不错。”
苏长安老脸一红,“年哥,我和老徐的收入多一点,大概四十多万。”
傅余年点了点头,“这是应该的,你和老徐天天往外跑,危险不小,花销很大,这是社团该给的。以后,还应该多增加你们的收入。”
苏长安有点惭愧,“年哥,足够了。天启一个月的收入,比我在部队呆了四年加起来还要多。”
“你们的这个工作极其艰苦,又要耐得住寂寞,而且还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,一分一秒都不能放松,是社团的鼻子和眼睛,多劳多得,应该多拿一点。”
苏长安眼圈一红,他也听说过,社团中有些小弟因为黑袍白袍收入过高而私下抱怨,兄弟们很不理解,认为他们神出鬼没又不合群,简直就是社团中的异类,不过今天能听到傅余年这么说,无论受到多么大的屈辱,都觉得值得了。
士为知己者死,大概就是这种感觉。
他长长的吐了口气,俯身九十度鞠躬,紧紧咬着牙,“谢谢年哥。”
“是我要谢谢你们,你应该比我更清楚,一条关键的信息,就足以决定一场战斗的胜负,甚至是一个社团的存亡。我记得《孙子兵法》十三鳌中说,在必要的时候,强示弱,众示寡,稳示乱,制造假象,迷惑敌人。从另一个侧面也说明情报的重要性。”
苏长安眼前一亮,绽放着璀璨的光彩,“年哥,你也读过这本书?”
“我可以拒绝学习,但我的竞争对手不会!”
傅余年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待会儿我给老高和老李打电话,要立一个规矩,建立一个激励机制,对社团有贡献的人,要有一个实质性的奖励。”
苏长安神色激动,竖起了大拇指,“年哥,你就是一个天生的帅才。”
“我是很帅,这一点我从不否认,至于才能嘛,都是兄弟们一起奋斗出来的。”傅余年打了个哈哈,肚子饿有点饿了。
王胖子从酒吧小厨弄了几个小炒,拿了个大果盘。
苏长安道:“年哥,胖子,你们先吃一点,垫垫肚子,晚上好好吃个饭,给你们接风洗尘,也恭喜年哥成为江南省状元,金榜题名。”
傅余年倒是不在意,“凑合一下就行了,八斗,你先说说这一个月打探的具体情况,我也好做到心里有数。”
第二天一早,傅余年去了一趟学校,见新生报名还没开始,在校园转了一圈,于是有些无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