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嘟了嘟嘴,“国外都是法政啊,怎么到了帝国就叫政法了?”
“我们的帝国,政治永远大于法律。”苏长安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,他是特种兵退役,应该对这方面深有体会吧。
三人说说笑笑,不一会儿,就到了一家酒吧前。
傅余年下车,驻足一看,“贵妃酒吧?”
苏长安让手下小弟停好了车子,“这是我最近盘下来的酒吧,把名字改了,换了一下装修风格。”
三人走进去一看,和江南市的贵妃酒吧还真有六七分相似。
“这酒吧多少钱?”傅余年问道。
苏长安笑了笑,带着两人上了三楼,“年哥,就六十万。”
胖子吧唧吧唧嘴巴,“扯犊子呢,酒吧规模虽然小,但好在地理位置佳,大学城旁边,客源很多,不会是这个白菜价啊。你是不是往河里丢了一把铁斧头,然后从河神那儿忽悠了一把金斧头,然后再换钱买的酒吧。”
“当时那个老板要买三百五十万,不讲价,谈了几次没有谈拢。后来,我就把他绑放在了厨房的案板上,我左手拿刀,右手拿着六十万,我就问他买不买?”苏长安哈哈一笑。
“然后呢?”
苏长安也笑了,“我说我从来都是以德服人,不欺负人。你要是不答应,我就立马把你剁碎了煮了喂狗,你要答应就拿着六十万,以后我们还可以免费提供家庭安保服务,质量保证,量大从优,还有发票,亲!”
“哈哈!”
王胖子听的快笑出眼泪了,“哈哈,妈了个臀的,我就喜欢你这个以德服人。”
傅余年听了,也觉得好笑,不过苏长安能够软硬兼施,头脑灵活,让他做白袍的老大,也是人尽其用,顿了顿,道:“老八,你们现在一个月的收入是多少?”
苏长安眨了眨眼,“怎么,年哥,你不知道?”
社团成员的收入有三个来源,第一个就是张经邦经营正规公司的分红,其次就是砂石厂的利润,最后便是江南市各个场子的利益抽成。
傅余年虽然也有社团的银行账户,但从来没有花过里面的一分钱,具体的收入,还真的是不清楚。
“年哥,我上个月收入是二十七万六千多块钱,一下子有这么多钱,还真不习惯。”胖子搓了搓手,放好了行李,就去酒吧的小厨房拿吃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