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的几名大汉都吓傻眼了,一旁的宋鸿图和马前卒也都看傻眼了。
在宋鸿图的印象中,傅余年就是个很平易近人又很柔和的一个人,说话办事斯斯文文,举止行为规规矩矩,可怎么才一转眼的工夫他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,残忍、嗜血、冷酷,仿佛变成一台没有感情的冷血机器。
即便马前卒也是第一次见傅余年出手如此狠辣,自己的老大打架的时候这么不要命,出手这么果决,那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,恐怖!
马前卒只是静静地站在傅余年身后,在他的心目中,龙门市的老大,就应该让傅余年来做,无论是修行天赋还是心胸眼界,傅余年在龙门市年轻一辈中都是出类拔萃的。
对于傅余年,马前卒则是发出一种来自于心底的欣赏。
他的愿望,就是灭掉龙门市所有的祸乱势力,自己当家做主当老大,而傅余年也正在展现出这一种天赋,两人的目的不谋而合。
傅余年慢慢松了手,大汉的头发失去他的拉扯,硕大的身躯随之贴着台面像一条破布一样软下去,躺在武道典籍展柜的下面,一动都不动,鲜血在地上慢慢扩散开来。
傅余年挑目看向其他人,语气平缓地幽幽说道:“你们都给我记住,从今天开始,这间商会我坐镇,再敢来挑事,他就是下场。”
他抬手指指躺在地上的大汉,嘴角扬起,露出残酷的冷笑,继续道:“别让我再看到你们,否则,下一次可不仅仅就是受伤了,而是死。”
“妈的。”和昏迷大汉一同冲过来的另一人终于回过神来,他回手从后腰上拔出闪着寒芒的钢刀,直冲向傅余年,同时双手举刀,直接就要砍下来。
“年哥,小心······”马前卒看得清楚,正要推开傅余年,后者倒是先把他推开了,紧接着,他侧身让过对方的锋芒,不等大汉收刀再刺。
他出手如电,扣住大汉持刀的手腕,向反关节向外一扣,看似轻描淡写,但手腕已被生生折断,皮肉覆盖下的白骨露在外面,大汉怪叫着松开手指,钢刀落到地上。
傅余年眼疾手快,右脚一抬,一脚踢在大汉裆部,那名大汉瞬间脸色血红,双膝跪地,脑门磕地上,双手捂裆,成了名副其实的捂裆派。
“哎呀······”那大汉疼得尖叫一声,躺在地上,望着自己被折断的手腕,藕断丝连的和身体连接在一起,眼神恐怖。
再看傅余年的时候,双眼已经如见杀神一般。
傅余年慢慢悠悠从地上拿起钢刀,弯下腰身,凑进大汉扭曲成一团的脸前,刀身在大汉脸上“啪啪啪”敲了几下,柔声问道:“爽吗?”
大汉叱牙咧嘴地看着傅余年,一句话都没说,双目血红,嘴巴打颤。
傅余年笑了笑,握着刀把的手腕慢慢转动,再次问道:“我在问你,很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