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傅余年高瞻远瞩,早就把这一切看的很清楚,高八斗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浊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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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一边。
魏文长与张甲子一起走出别墅。
张甲子咬了咬牙,不断摇头,有些不屑,拍了拍手,愤愤不平的道:“魏哥,我就不明白了,以你的功劳,难道就不够资格坐上一个堂主的位置吗?”
魏文长倒是哈哈一笑,有些不甚在意,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:“那你给我说一说,我有什么功劳啊?”
张甲子眼睛一瞪,伸出右手,摁下大拇指,“巍哥,能审问出周定邦是坑儒会的副御史,这事儿没有你肯定办不成吧。”
张甲子摁下食指,“还有啊,上官狗剩一来龙门市,你就主动把怀义社所有社团产业交给了他,自己没有留下一分一毫,仁至义尽了啊。”
他又摁下第三根手指头,越说越激动,甚至语气有点冲了,道:“再说了,你在怀义社团这么多年,没有苦劳也有功劳啊,尙纵横和贺八方,就不在傅余年面前说一说情?”
“魏哥,你还记得吧,就在前不久,傅余年答应要重用你的,可现在只让你做一个副堂主,做尙纵横的手下,反正我是不服气。魏哥,只要你一句话,咱们直接撂挑子不干了,去他·妈的,区别的社团。以你的能力,一定能混个堂主当一当。”
魏文长听完了张甲子的话,摇头一笑,自顾自的点上一支烟,“你说的都很对,但我是不会离开怀义社的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张甲子瞪大了眼睛,难以理解魏文长的话。
魏文长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,抬头盯着烟圈消散于无形,笑呵呵的,“傅余年,十六岁就能创建天启社团,迅速聚集起这么多才俊为他所用,不是没有道理的。再说了,就连心高气傲的尙纵横与贺八方两人都愿意辅佐傅余年,这更说明这个少年,非同一般啊。”
“我可以肯定的说,傅余年和天启社的未来,一定不可限量,甚至有可能成为龙庭帝国第一流的社团,成为整个帝国的社团龙头。”魏文长的双眼中,泛起无限的光芒。
张甲子对魏文长的话将信将疑,甚至有一些不以为然,“魏哥,你就这么看好他?”
“当然。”魏文长面前烟雾缭绕,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。
张甲子一直以魏文长马首是瞻,既然自己的老大这么说了,那他再说,就是蓄意破坏社团团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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