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他的话说完,一名周鼎安副御史手下人员一棍子照着脑门砸下去。
嘭!
铁棍的重量,再加上大汉手中的力道,一铁棍下去,将其直接砸晕在地,鲜血从他的头顶流淌出来,人业已昏死过去。
服务生横躺在地上,生死不分。
哗。
章怀义因为楼月儿去世,本就心情不佳,今晚在这儿喝杯酒,怀念一下楼月儿,却没想到被人打扰。
章怀义猛地怒气横生。
章怀义猛然站了起来,狠狠的咬着牙,面色黝黑,浓眉大眼,鼻直口方,声势骇人,这就是怀义社团老大的霸道气势。
他一对虎目一扫而过,顿时皱了皱眉,对面的周鼎安副御史手下众人,印象中没有见过他们,似乎也不是这一带的社团。
他微微皱一怔,说道:“朋友,要是喝酒就欢迎,要是闹事,那你们找错地方了。这儿是怀义社团的地盘,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。”
周鼎安印象中见过章怀义,他伸出手指头,敲了敲古朴剑鞘,发出一阵赏心悦耳的清鸣,“周定邦在哪儿?”
章怀义现在正在气头上,周定邦这三个字,绝对是他最大的忌讳,可偏偏对面这个带头的人,第一句话就戳中了章怀义的痛点。
章怀义猛吸一口气,整个人气势再度拔高,就在暴走的边缘,冷着虎目,语气生冷的道:“周定邦是怀义社团的人,他的生死,由我处置。”
他把周定邦交给了傅余年。
章怀义相信,以傅余年的手段,周定邦是必死无疑,但是他却不知道周定邦是坑儒会的人。
“周定邦是我的朋友!”周鼎安针尖对麦芒,语气同样不善。
“可是他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