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余年笑了笑,突然问道:“这个酒吧为什么叫贵妃酒吧?”
魏文长愣了一下,没想到傅余年问了这么一句,不过他反应激灵,道:“以前嫂子在的时候,曾经唱过一首贵妃醉酒,所以就起了这么一个名字。”
“楼月儿?”傅余年继续问道。
“对,就是死去的那个婊·子。”魏文长不明白傅余年的意思,眉眼之间转了转,道:“年哥,你看要不要重新取个名字?”
“不用了。”
傅余年点点头,又问道:“你们平常,都做些什么?”
魏文长说:“就是看好场子,有时候搬运一下酒水之类的,最重要的是防止有人捣乱,有时候也收一下账。或者暗中交易一些武学,这是社团主要的收入来源。”
傅余年点点头,表示明白了,“这一片会有人捣乱?”
魏文长有些惊讶的望着傅余年,心想既然成了老大的兄弟了,居然还不知道周围有什么势力?
魏文长依旧态度恭敬,只是眉眼间有些不屑,“龙门市鱼龙混杂,大型社团很多,我们大多惹不起,还有很多和我们差不多的社团,经常会有摩擦。有时候闹的大一点,会死人的。”
“嗯嗯。”
傅余年不动神色的点点,然后吩咐道:“你去联系这儿上班的姑娘,还有酒吧经理,下周酒吧开业。另外社团的武学交易,你给我一个汇总,我要看看。”
“我知道了,傅哥!”魏文长嘴角微微扬起,面上依旧很恭敬的退出了办公室。
第二天,傅余年到了酒吧。
魏文长他们不在,酒吧里有些乌烟瘴气的,都是些十八九的青年,一个个流里流气的,屁本事没有,牛·逼吹的满面飞。
傅余年随便找了处座位坐下,看看魏文长什么时候能过来。
正坐着好好的,在他面前一个散座,喝扎啤的两个小混混,一个红头发,一个白头发,都是发型咋咋呼呼的。
那个红头发的就指着傅余年说:“你看那个傻·逼,也不喝酒,傻乎乎坐在那儿。”故意说的很大声,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。
那个白头发的就跟着笑,不停的拿眼睛瞄傅余年。
傅余年的脸一沉,直接站了起来,问道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