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的。”
“我问你,你在坑儒会呆了多长时间?”看来已经问不出什么了,但是傅余年还是想知道有关于这个社团的更多信息。
因为他知道,摆在明面上的,不可怕,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。
“嗯······大概有一年多了吧。其实我们就是狗腿子,做一些杂事,上面的人一个也见不到,就连组织大本营在哪儿都不知道。”朝天鼻脸上也露出无奈的神色。
马前卒沉喝了一声,“那你们为什么还加入他们?”
朝天鼻见马前卒杀气腾腾,顿时浑身一颤,嘴巴都不利索了,“我们······他们给的钱很多,每月有八九千的收入。”
“这么多?!”
社团最底层打杂的每月都有八九千的收入,这个数字让傅余年心底都小小的惊讶了一下。
朝天鼻的伤口不断冒血,他擦了擦脸上黄都一样大的冷汗,“这个是因为钱多,所以很多人愿意给他们做事。”
傅余年转过身,“你还有没有要说的?”
朝天鼻一看傅余年这样子,是不打算放过他了,顿时着急了,“真的没有了,各位老大,爷爷,放了我吧。”
“你想想,还有什么没吐干净的?”傅余年不断给朝天鼻事假心理压力,看得出来,此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朝天鼻忽然抬起头,竖起一根大拇指,“还有一点,我只知道在龙庭西北地区活动的负责人,叫做侍御史,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“御史?”傅余年脑海中更加有些乱了,这个坑儒会的社团名字就有点古典,再加上社团负责人的职位,也是古代官名,看来真是神秘啊。
朝天鼻所说的这个侍御史,大概也就是负责人的职位,并不是什么具体名字,参考价值并不大。
傅余年摇了摇头,看来这个坑儒会的来历,诡秘莫测。
这个从组织名称到人物职位处处都透露着诡异的社团,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呢?